我细心地刺激着她那珍珠和花瓣,娟娟受到这样大的刺激,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,只能以娇美玉体的扭动来表达心中的激情。
爸爸慢慢的向我们走近,但他并没有阻止弟弟的动作,反到是弟弟心虚的马上离开我的身体,迅速的跑回房里。
司空月儿不想让丈夫以外的男人不戴套就插进来,但怕生硬拒绝会引起怀疑,于是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包加厚型安全套递给他,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这包套子还剩六个,你要能全用完,我就让你不戴套插入。
她呜呜叫着,眼泪飙出来,我冷笑:“贱货,户外挨操,爽不爽?”我倒了点润滑油在她屁眼上,手指抠进去,抠得她屁股一缩一缩的,骚水混着油滴在地上。
“怎么,怎么了?我弄疼你了吗?”心疼地看着女儿,男人不住皱起眉头问道,却见女儿眉头紧锁着,难受地咬着牙,手儿怯怯地捂着心口偏过头去,其实同柳元洲差不多,美人儿也觉得自己没法面对自家爹爹了,她只小声地道:“没事,我没事儿~呃爹爹~”
“对了,我可不是在关心你,把你拉出来,只是看见你一个人没什么安排……”芬妮岔开了目光,